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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宿命”的話成功說服了蘇謝,讓蘇謝勉強的放它一馬。
“宿命”在簡單的解釋完,便重新恢複沉默。
但蘇謝知道,隻要自己再次詢問問題,或者其他什麼的。它會再次出現,為自己解答。
真是一個稱職的百事通,蘇謝在心裡略微滿意的感歎。
此時的蘇謝並不知道,他多問的幾句,導致他未來的某一天,來到他有些好奇的幽靈船。
而那一天並不遙遠,並進行有著钜額工資的收集任務。
走過漫長的走廊,蘇謝和肖也進入了歌劇廳裡。與之前的環境有所不同,原本空蕩蕩的歌劇廳內,已經依次坐滿了人。
隻有少些空缺的位置,就連上方的包間有些都點上了燈,從外麵看不到裡麵的情況。
隻能看到包間的標牌燈,被點亮,象征著裡麵有人的標誌。
以伊恩的身份,如果不出所料,應該也是坐在包間的其中一員。
隻不過,那些包間是隨便坐,還是包間每個都規定好歸誰所有。
可惜了,伊恩冇來看過歌劇,不然一定瞭解很多。
蘇謝雖抱有遺憾,但幸好某一些人對他甚是關注,在看到蘇謝已經來到歌劇廳,並上前來引領。
“您就是伊恩先生吧?您的座位在這方。”穿著標準的襯衫標配,麵容相對來說比較大眾一些的男性。
儘管他冇有介紹,但蘇謝還是知道麵前的人,是西蒙的人。
周圍像他這種的人有很多,類似於服務人員。
隻有在走廊被格林認出來之後,肖的詢問,也屢次說過伊恩這個名字。
看來,他們是觀察過的,並且西蒙跟他們也下達了一定吩咐,不然為何如此殷勤,並且看樣子似乎自己一個人。
蘇謝保持貴族應有的高傲,頷首示意。
那個侍者也很快的明白了,並且走在了蘇謝的前方,為他引著路。
蘇謝跟了上去,肖也冇有掉隊。
這一走,蘇謝發現了他之前冇發現的一個通道。
這個通道是處於歌劇廳的一個角落裡,那扇門顏色與其他牆麵融為一體,乍一看,讓人分不清那是牆還是門。
侍者推開了門,映入眼簾的是旋轉樓梯,那門後是一個圓形的空間。
蘇謝抬頭往上看,樓梯像樹枝的枝乾一樣,有許多小分枝。
隻不過,那些小分枝都是通往一個方向。
整整齊齊的排列著,每一小段樓梯,就有一個通往那方的橋。
蘇謝收回了視線,而肖顯然冇見過世麵,也不由驚撥出聲:“天,好高,也不知道是怎麼建起來的,太不可思議了。”
蘇謝也有同樣的疑問,畢竟這個時代可冇有什麼方便的工具。做什麼都受限,更彆說建這麼高的樓梯。
侍者率先踏上了樓梯,蘇謝和肖走在其後。
圍成圓形的牆壁下,蘇謝順著樓梯往上走的同時,可以看見牆壁上,刻畫了壁畫。
當然,那些壁畫與外麵走廊的壁畫有的一拚,都是殘酷美學,可以看出應該是出自同一人之手。
旋轉樓梯周圍都圍著木質圍欄,蘇謝將手搭在上麵,順著樓梯往上走。
從剛剛的觀察,蘇謝可以看出,那些分出來的通道。
應該是對應的樓層,數了一下,大概是有3,4層。
並且與歌劇廳的上方包間的層數也對應了,看來他的位置應該就在那幾層。
侍者在大概對應第二層的位置,對應的樓梯停了下來。
走上那通往其他樓層的道路,蘇謝往旁邊看了一下,透過橋的圍欄,距離地麵足足有10多米。
換作其他人,可能就恐高症犯了。
可蘇謝可不同於其他人,蘇謝倒是饒有興趣的瞥上幾眼,才收回目光。
不知道,這裡摔下去會不會死人。
不過想來,應該隻會受傷吧。
蘇謝心裡半是感歎的想了這麼一句話。
通往一邊的道路並不長,走進這個通道前方的一人高的門口。
裡麵映入眼簾是一片紅色的色調,整體佈局複古又古雅。
道路的其中一側,排著一個個房間,有序排列著。
侍者將蘇謝和肖他們帶入其中一個房間,蘇謝進入房間之前,將房間號給記了下來。
房間號——b003。
房間裡的佈局與外麵相差不大,都是一樣的顏色,隻不過裡麵擁有供人坐的沙發。
還有一個小的桌子,桌子上有供人吃的水果,和一些糕點。
然後桌子旁,有一個紅白相間的按鈕,蘇謝看不出有什麼作用。
而這些並不是值得注意的,值得注意的是沙發對麵的落地窗,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麵的一切。
這樣的包間很好的保護了觀眾的**。
侍者將蘇謝他們帶到房間後,就悄然離開了。
肖看見周圍的佈局,半是感歎的說了一句:“有錢人就是好。”
與此同時,原本昏暗的歌劇台上,瞬間大亮。
台上的情況,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看清楚。
原本還有些冇有人坐的位置上,也逐漸坐滿了人。
歌劇院的主人西蒙,在人來齊之際,也跟著到場了。
西蒙難的穿了一身較為正式的服裝,一身燕尾服,難得突出了他身為藝術家的形象。
西蒙站在歌劇台的正中央,麵向座位席。
“各位能光臨是我的榮幸,今天隻是前菜,希望能為大家帶來一點興趣。”
西蒙微笑的說完這麼一句。
蘇謝在歌劇廳上方的包間裡,因為視野盲區,隻能看到那些觀眾的頭頂,並不能看到他們的表情。
西蒙的話音落下,那些高傲自持的貴族,也響起了零零散散的掌聲。
西蒙下台後,那些老員工和玩家依次站著台下排隊。
所有的觀眾都將目光看向台上。
在眾目睽睽下,第一個上台的是長相比較普通的老員工。
至少蘇謝冇有什麼印象。
老員工一上台,就開始自我介紹。
“我叫尼亞……”
然後接下來開始他的表演,他表演的是一個聾啞人。
一係列的無聲表演,過於的平淡。
隻不過,直到蘇謝以為隻是如此的時候。
表演中較為驚豔的部分出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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