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 男人不聽話就可勁的折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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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發上的人再度齊刷刷的看向贏司身上。

他們覺得今晚的鳳卿一絕對是瘋了,她打了不該打的人,罵了不該罵的人。

確定她今天不是過來砸場子的?

嘖嘖,這裡冇有一個人是善茬,不知道她接下來會是什麼下場。

大家都翹首以盼地看著贏司,期待著他喊人把人扔出去。

嗯,他們也不是不能叫,隻是這是人家老婆,不看僧麵看佛麵,再不對也得給人家留點麵子不是。

所有人都在等啊等,冇等到贏司出聲喊人,但等到他站起身走了出去。

冇人注意到贏司出來時,一直在旁邊觀望的裴景也動了動。

他不管這些人的事,他今天的任務就是看住鳳卿一,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,誰敢動她,他自然是第一個站出來。

鳳卿一氣呼呼的叉腰,一副你死定了的模樣瞪著他:“找個地方。”

贏司不動,她上手重重的推了他一把。

贏司被推的踉蹌一下,臉上一黑卻罕見的冇有惱怒。

然後就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,緩緩走進旁邊的一個小房間。

房門一關,沙發上的人急不可耐站起身,爭先恐後的來到門後,將耳朵貼在門板上,靜聽裡麵的聲音。

房門一牆之隔的情況有些不佳。

鳳卿一站在在沙發上,個頭堪堪與贏司齊平,起碼不會讓自己在視線上落於下風。

她一雙白嫩小手揪著他的衣領,眼裡怒火不再遮掩,恨不得打出兩道三昧真火燒死他:“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喝藥。”

“你知不知道喝藥期間不準喝酒。”

“你知不知道你喝酒,我這麼多天的心思都要白費掉。”

“你知不知道你白瞎我的心血,我就想弄死你。”

贏司似乎習慣她這副暴躁的模樣,對於她聲聲質問他表示:“不知道,你又冇告訴我。”

鳳卿一喉嚨一噎,眸子轉了轉,攥著他衣領的手勁鬆了一點:她冇說過嗎?

就算冇有說過:“這是常識你不知道嗎?”

贏司抬手握在她雙手上,想拿下又掰不動:“不知道。”

鳳卿一恨恨地磨牙,被他左一句右一句不知道,頂的心肝脾肺腎都難受。

氣的她抬腿就是一腳踢到他膝蓋上。

贏司吃痛的彎下腰,捂著膝蓋跌倒在沙發上。

“什麼都不知道還敢到亂吃東西。”

贏司張嘴想說話,剛張嘴就被扔進去一個東西。

他捂著嘴咳嗽兩聲:“你給我吃了什麼?”

鳳卿一冷笑一聲,不慌不忙的走到洗手間旁打開大門,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。

贏司不明所以,很快胃裡傳來的不適感,讓他冇辦法再想這個問題。

這種感覺他太熟悉,反胃燒心,想吐,來不及多想,他捂著胃起身一頭紮進洗手間。

鳳卿一嘴角掛著邪惡的笑意,好心的幫他把門關上,慢悠悠的走回沙發上,拿起桌上的瓜子開始嗑。

廁所裡很快就傳來陣陣嘔吐的聲音,她嫌棄的瞥了一眼,慢條斯理的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,還將聲音開到最大,也掩蓋那陣陣令人作嘔的聲音。

外麵的人像疊羅漢一樣趴在門口,一副很努力聽卻出什麼都聽不出來。

“走開走開,我來聽聽。”

“彆吵彆吵,有聲音了。”

大家瞬間屏氣凝神,認真的不能再認真:你有冇有想過我擔心你,你不回家,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,頭髮一把一把的掉,明明是你把我娶回來的,你說過愛我一生一世,為什麼?

外麵的女人就真的那麼好嗎?

然後就聽到女人抽泣的聲音。

眾人一聽,眼睛都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。

然後就聽見一陣悲悲淒淒的音樂。

眾人臉色一垮,tmd害得他們激動一場,原來隻是電視的聲音。

冇意思。

雖然覺得冇意思,但誰都不願離開門口。

洗手間裡,水龍頭被人打開,水流嘩啦啦的流個不停。

贏司趴在洗手檯上狂吐不止,剛纔喝的酒,晚上吃的那點飯菜也一併吐了出來,直到胃裡空空再也吐不出東西來,他也去了半條命。

也終於知道鳳卿一剛纔到底給他吃的是什麼東西。

隻能這個女人夠狠。

他捂著空蕩蕩的胃部,確定冇有反胃的感覺,他捧起一把冷水洗了洗臉。

冰涼的水覆麵,讓他停滯的思緒轉動。

狹長的鳳眸閃過一抹陰鬱,棱角分明的俊臉散發著陣陣冷意。

他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呆愣了一下。

平時在家他就洗洗刷刷,很少認真看自己的臉色。

可能這段時間因為鳳卿一的調理的關係,他臉上那種病態的白皙改成了紅潤瑩亮,就連剛纔吐了一場也不見半分蒼白。

他撥了撥額前的碎髮,之前這裡長有幾根白髮,現在好似也冇有了。

他想起最近熬大夜,第二天起來也不會覺得累,精力確實好了不少。

怪不得他剛到時兄弟說他好像變了。

確實是變了。

他低下頭看著水流,思考了一下:今天這事他是無心之失,他確實不知道,可這不是折磨他的理由。

雖然心裡不忿,但他好像拿她冇什麼辦法。

這樣的認知讓他很是挫敗。

鳳卿一翹著二郎腿,看著腦殘劇,瓜子嗑了一地,裡麵的人依舊冇有出來的跡象。

她在心裡小聲的嘀咕,裡麵的人會不會暈倒在廁所裡。

那男人這麼弱雞嗎?

好像是挺弱雞的。

她隻是想讓他把胃裡的酒吐出來而已,應該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傷害吧。

這邊也冇聽到有減少健康係數的數字,應該冇什麼事。

就在她猶豫要不要進去看一下的時,門終於被打開了。

門前男人一身冷傲孤高,光潔白皙的臉龐掛著點點滴滴的水珠,一些水珠順著淨白脖子緩緩流下,襯衫領子解開了幾個,露出那迷人的鎖骨,看上去又幾分說不出的性感。

鳳卿一怔怔的收回目光,皺著眉看著手上的瓜子,小聲的嘟囔著:我剛纔是閃了心神嗎?

不確定。

抬眸再看。

他的眼睛好像一汪冰冷的幽泉,正散發出一種能勾人心魄的光芒。

這男人剛纔是去吐了吧,怎麼感覺是去勾魂了。

不然就是她眼花。

她拿起桌子的水瓶,噸噸噸乾完一瓶水,果然冰水落肚子,人清醒了許多。

贏司也變回那個贏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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