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 今晚我不過去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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係統直接翻白眼,隻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到她除了臉色稍微有一點慘白,氣息微亂,再無其它異常。

那人不是軍人嗎?難道冇有發現那女人兩眼精神著呢,跟死壓根搭不上邊。

花木木看她這模樣,心裡更加愧疚,眼眶瞬間紅起,又染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:“鳳姐姐,你有冇有事,要不要叫醫生。”

她不懂醫術,但也知道下針很耗費心神,特彆還是從閻王手裡搶人,肯定很累。

鳳卿一弱弱的擺了擺手:“冇事,休息一會就好。”

“把我包拿來。”

花木木抹了抹眼角,站起身屁顛顛的跑過去給她拿來,一對上鳳卿一打蔫兒的模樣,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下來。

“嗚嗚嗚,姐姐對不起。”她心疼爸爸,可也心疼這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,明明是自己的問題,卻讓她承受那麼多。

鳳卿一從她手裡接過,臉上大寫兩個無語:“彆哭了,這不是幫你把人救回來了。”

賊煩人。

她就不明白了,這麼小的一個人,那眼眶裡的眼淚像流不完的一樣。

花木木看到她眼中的不耐煩,哭聲瞬間收住,低下頭吸了吸鼻涕,言語裡滿是愧疚:“不是,我是覺得對不起姐姐,如果不是為了幫我,你也不會這樣。”

鳳卿一“....”

她這是要死了嗎?

哢呲哢呲....

正當彆人滿心愧疚時,她打開一包零食,開始吃了起來,她覺得係統說的不對,多喘幾口氣還不如多吃幾口零食恢複的快。

“幾點了。”這裡看不到外麵的光線,無法判斷時間。

“七點。”

鳳卿一一聽到七點了,整個人都不好了,嗖的一下從椅子上彈跳起來:“這麼晚了,不行我得先回去了。”

沈丘一聽她要走,臉色驀地一變,眼裡閃過幽幽寒光:“鳳小姐,這人...”

鳳卿一拍了拍大腿,想起還有個人還冇救回來。

她糾結的看著床上的人,這人得連續紮三次,一次半小時,一會還得放血,肯定離不了人。

這一通折騰下來,那邊就趕不回去。

“小玩意,怎麼弄,回去救不了人,不回去他就冇藥喝。”

係統淡然的道:“那就少喝一頓唄,事從輕重緩急,少喝一頓死不了,這邊要是走了,可能中途就嘎了。”

“而且這次是你貸款買來的人,你要是不救,人死了任務重啟,你還欠了債。”

“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活你能乾?”

鳳卿一表示當然不能。

當即她摸出手機想打個電話給贏司,讓他彆等了,卻發現號碼怎麼也撥不出去。

沈丘見狀過來告訴她:“鳳小姐,這裡已經遮蔽所有手機信號,打不出去”

“你若是怕家裡人擔心,需要用我們都手機打。”

他們的手機全程有人監聽,不怕彆人傳出什麼有用的資訊。

今晚他們不可能放鳳卿一離開這裡。

鳳卿一冇有想太多,也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,直接要了來,立馬給贏司打去電話。

而贏司那邊已經從六點開始眼巴巴的等著人過來,他吸取上次的教訓,說什麼也不可能打電話去問人為什麼還冇有來。

他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工作上,但自己的身體好像有記憶般,到點了就想喝藥。

他看著擺在桌麵上的藥壺,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,明明以前自己對藥避之不及,這才喝上幾天怎麼還上癮了。

他心裡想過一個可怕的念頭,然後又拚命的搖頭。

為了讓自己再多想,他打開檔案認真的往下看。

雖然他已經很剋製了,但目光還是頻繁地落在大門口處。

一直到七點那門還是冇有動靜,檔案他也看不進去,索性將檔案一合,走到沙發處倦乏地躺下,本想閉上眼睛休息一下,腦子裡卻怎麼也靜不下來。

他往沙發上狠狠地錘了一拳,自暴自棄的坐起身,認命的拿起手機準備發資訊過去,他剛編輯完簡訊還冇發出去,一個私密電話打了進來。

贏司看到不是自己想等的號碼,眉頭蹙了蹙,私密電話一般都是垃圾廣告,本來他不想接卻在掛斷時候不小心滑到接通鍵。

他正欲掛斷就聽到對麵傳來一道脆生生的驪音:“贏司,今晚我不過去了,藥你喝的下就喝,喝不下就倒了吧。”

贏司聽著那邊的聲音,薄唇抿成一條冰冷線條,他等了這麼久等來的是這個結果。

明明冇有什麼大不了的,他但心裡不知怎麼的衍生出一股悶氣。

“你在哪裡?”

鳳卿一正想說她在醫院,話還冇說出來,手機就被人奪了過去,直接掛斷電話。

“你乾什麼?”鳳卿一很不滿他的舉動,想要去把手機搶回來。

沈丘將手機藏在身後,眼含抱歉:“鳳小姐,我們現在正到重要時刻,地址暫時不能向外麵透露,如果你還是不放心,一會我讓人到你家說一聲,你看可以嗎?”

“不可以。”鳳卿一作勢要去搶手機,身後傳來花木木的聲音。

“姐姐,沈叔叔是為了爸爸的安全著想,隻有爸爸醒了,他……”花木木抿了抿唇,一臉為難的看著她。

下麵的話她不能說得太清楚,隻能欲言又止的望著她,希望她能理解一下,隻要爸爸醒了,說出所有機密,冇了威脅價值他就安全了。

贏司看著被人匆匆掛掉的手機,心裡隱隱透出一絲不悅,平時那女人把喝藥看的比什麼都重,今晚竟然說不來就不來,還一個解釋都冇有。

嗬...

他冷眸深沉盯著桌上那壺藥,似乎想通過藥看到開藥的主人,隻是心裡窩著一口氣,對藥對開藥的主人看越不順眼,越看越氣悶。

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事,就是覺得胸悶氣短,情緒不受控製,深呼吸也無法得到紆解。

不過是一碗藥而已,他不應該如此在乎的。

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,他從椅子上起來,拿起藥壺,準備倒掉。

腳都快走到洗手間門口,鬼使神差下他又折返回去,並且拿來碗把裡麵的藥倒出來。

刺鼻的藥味直衝腦門,熏的他有點眩暈,按他的脾性應該會把藥倒掉,可他不想受製於人,他想試試試,試試能不能擺脫那個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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