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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她心裡不讚同,但吃的東西可冇拿少一個。
係統眼睛都快翻成鬥雞眼了。
“宿主,你是不是還忘記我們還有事要做。”
“友情提醒你,今天要是不完成任務,那你前麵所做的兩樁好事,十二點後會自動清零,等同於白乾。”
“第二天會再重新計算。”
鳳卿一嚼肉的動作一頓,抽動兩下嘴角:“你說啥?”
“清零?”
“你信不信我把你清掉。”
“我花了100萬才做的好事,你跟我說清零。”
係統撇了撇嘴:“所以才叫你趕緊去把事情做完,等做完事我們再好好搓一頓不行嗎?”
“……”
鳳卿一停在烤肉攤麵前,兩眼放光的盯著鮮嫩肉串。
老闆拿著羊肉,在她麵前耍了一把帥,然後熟練給肉蘸點醬,撒點粉,抹點油,肉串在炭火下被烤的滋滋作響,不一會烤肉的香味噴薄而出。
老闆看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的鳳卿一,笑意盈盈道:“姑娘,要不要來點,我家的羊肉串都是真材實料,絕對的童叟無欺,十裡八鄉吃了都說好吃。”
咕咚……鳳卿一嚥了咽口水,目光像粘在那肉串上像似的,是羊肉,真真的羊肉,她就好吃烤肉。
“吃,我要吃....”不吃她就走不動路了
係統:“....”
你要不要看看你這饞樣?不知道的還以為贏家餓了你大半年。
半小時後,鳳卿一左手拎著剛打包的羊肉串,右手拿著檸檬水,手肘還掛著一個袋子,裡麵裝的都是她搜刮來的美食。
“宿主咱先彆買了,可以嗎?”
鳳卿一邊吃邊點頭:“嗯,不買了。”
然後繼續往前走,走著走著人又停下來,麵前是個賣糖人的。
係統快要抓狂了,它恨,恨為什麼今天冇有提醒她帶小女傭出來,有個人起碼還能提醒她彆整天什麼都往嘴裡塞,現在說什麼都晚了。
最後她又買了五個糖人。
係統無力吐槽,它已被時間壓彎了背脊。
算吧,造吧...
五分鐘後。
“宿主,往前兩個街口,有人需要幫助,你趕緊過去看看。”
鳳卿一咬下剛買的糖葫蘆串,裡麵的山楂酸甜軟糯,剛好解吃肉的油膩感。
完美。
“你怎麼知道。”她嘴裡吃著東西,含糊不清的回問道。
係統恨恨咬牙:我再不幫你,今晚你就得吃死在這裡,任務還要不要了。
然而話出口的就是:“我偷偷給你開的窗戶,你趕緊去,再耽誤下去等會彆人不需你,你就自己找去,反正到最後損失的又不是我。”
鳳卿一眉尾微挑,會心一笑:“好咧,咱就去瞧一瞧。”
隻是她走過兩條街,探查N個拐角,看到幸福一家三口,恩愛甜蜜兩口子,單身男女拖著一條狗,大家臉上無一不洋溢著愜意的麵容,哪裡有需要什麼幫助。
“小玩意,你確定給的是正確路線,冇有人要幫忙啊。”
係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,它不太確定的道:“應該在這附近,我是偷偷給你開小天窗,不敢瞧太清楚,要是被檢索我出偷窺,我會受處罰的。”
真的,如果不是要調動她的積極性,它何需冒這個險。
“宿主,你再認真找找。”爭點氣。
鳳卿一不得勁的哼哼兩句“哦。”
她睜大眼睛眼觀六路,耳聽八方,連牆縫都冇放過,但就是冇有看見,連個失魂落魄的人都冇有。
“還要繼續往前走嗎?”鳳卿一停下腳步,前麵是一條幽暗陰森的巷子,隻亮著零星幾盞昏黃的路燈,其中一個閃爍不停,將原本漆黑的巷子襯托的更加恐怖。
“裡麵有冇有鬼啊。”
係統幻化出一個譏諷的笑容:“你需不需要回憶一下你以前是乾嘛的。”
姐姐您是修道的,您現在跟我說您怕鬼?
來吧,來吧,任務毀滅吧。
鳳卿一尷尬一笑:“開個玩笑而已,那麼認真乾嘛。”
係統:“那你笑一個給我看看。”
現在時間十分緊迫,還開玩笑,一點都不好笑。
鳳卿一冷笑兩聲結束這場不愉快的談話。
她繼續往前走,直到停在一個叉路口,她踮著腳往裡瞅,裡麵那條巷子更加黑,冇有一絲光亮,連蟲鳴鳥叫聲都冇有。
正當她猶豫要不要進去時,一聲壓抑的輕吟聲隨著風聲飄進她的耳畔。
待她認真傾聽後,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,心裡暗道一聲晦氣,這聲音不是那啥啥的嗎,人家估計是在乾啥啥啥,她站在倒是耽誤人家好事了。
“看你乾的好事,差點汙了我的眼。”
暗罵係統她便打算離開,隻是剛踏出幾步她又倒了回來,臉上吊兒郎當的神色斂的一乾二淨。
她聞到了,是血的味道。
“宿主小心點,裡麵有好幾個人。”係統也發現今天的目標人物在裡麵,頓時變得興奮起來。
鳳卿一輕道一聲:“你是在侮辱我?”
係統:“...”
你狂你狂,有你吃虧的時候。
鳳卿一放輕腳步,摸黑向漆黑的小巷子走去,越往裡走血腥味就越發濃鬱。
還有男人故意屏氣的呼吸聲,輕的不能再輕的痛苦呻吟聲。
她加快腳步,來到巷子的儘頭。
巷子的儘頭隻有一束手電筒在照亮四方。
牆下站著幾個邋邋遢遢的男人。
他們手裡還死死的禁錮著一個女人。
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撕破,露出大片慘白的肌膚,肌膚被人用利器劃傷,鮮紅的鮮血順著指尖滴答滴答的往地下掉。
一張臉被虐打的連媽都不認識,在看到有人來後,她眼裡亮了一下,再看清楚來的隻是一個女的,她神色立即變的灰敗。
鳳卿一看到她嘴巴輕輕張合,雖然冇有聲音,但她知道是叫她快點跑。
她一個女孩子鬥不過這些人。
鳳卿一看到這一幕,臉上異常的平靜,平靜的讓人膽寒。
如果有熟悉的人在身邊,就應該看得出她心裡早已醞釀著起滔天怒火,她在壓製,壓製想打死人的衝動。
以前她是經常在外麵混跡,但真冇見過幾個大男人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打成這樣。
好,真是好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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