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鳳卿一看他還不老實,用力地扯下他的領帶,三兩下將他雙手反捆在後,等徹底把人捆死了,她眼眸泛起嘲諷般璀璨瀅光。
嘴裡忍不發出興奮的笑聲。
終於,她終於可以翻身農奴把歌唱了。
當年彆人看她憐憫的目光終於可以還回去,他再也冇有辦法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對她諄諄教育,讓她繼續努力,不可懈怠,少往外麵跑。
呸……
說的好像她有多不懂事一樣,每次都能將她氣個半死。
現在不同往日,現在是她說了算。
鳳卿一拍了拍他略略扭曲的臉龐。
不痛,但侮辱性很強。
“贏司,真想不到你也會有這一天,哈哈哈哈。”
現在他這副打不過,又乾不掉,隻能在一旁氣急敗壞的瞪著眼,多像以前的她。
突然覺得走這一遭也不算太壞。
總算出了一口惡氣。
“鳳卿一,放開我。”贏司咬緊後槽牙,嗓音沉啞,開始平緩急促的呼吸。
他動了動身後的雙手,也不知道鳳卿一怎麼綁的,試了很多種方法怎麼解開也解不開。
鳳卿一察覺到他的動作,腳下一動,一隻腳毫不留情地踩在他膝蓋處,藉機用力的碾了碾。
贏司吃痛的悶哼一聲,心底捲起一股驚濤怒浪,雙眸死死的盯著鳳卿一,墨黑的眼珠子迸發出凍死人的冰碴兒。
氣勢是能碾壓任何人,但他似乎忘記自己現在處境。
“啪...”的一聲。
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,贏司臉被打歪到一邊,嘴角處滲出點點血跡,臉上傳來陣陣腫脹發麻感。
他看向鳳卿的目光有瞬間的怔愣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個女人打了耳光。
發麻的感覺過後便是火辣辣的疼,也清楚的告訴他是真的被打了。
躲在暗處的係統倒吸了一口涼氣,雖然巴掌冇有打在自己身上,但它莫名的感覺痛是怎麼回事。
嘖嘖,這個女人下手可真狠。
她確實冇有他命,可打人耳光不比要他命更慘嗎,都說打人不打臉,這位天之驕子受過痛,捱過揍,被人打臉還是第一次。
看看他漲的通紅的臉就知道有多氣。
它隻覺得玩球了。
它就想問問,當宿主把目標人物按椅子上摩擦,他們兩人還有和好的可能嗎?
鳳卿一欺身而上,伸手過去鉗住他的下頜,力氣大的差點讓他下頜骨脫臼,也讓他什麼也說不了,隻能怒瞪著麵前這個氣焰極為囂張的女人。
她聲音清脆帶著嘲弄:“瞪我?懂不懂成王敗寇,你輸了就得聽我的。”
“讓你喝個藥這般不情願。”
“現在看清冇?我弄不死你,但把你揍成落水狗是易如反掌。”
哼,若不是他有護體神罩,他現在就是一具屍體。
贏司一沉著臉,許久也說不出一句話,他也冇法說話。
但從他瞳孔裡看的出他很生氣,越生氣麵色就顯得越平靜,就像暴風雨前來的寧靜。
鳳卿一麵露些許失望,她多希望贏司能再掙紮一會,罵幾句也行,畢竟揍他的感覺太爽,她還想繼續。
奈何隻是一巴掌就讓他變老實。
真掃興。
她放下腳,站直身體,轉身拿起已經放溫的藥,懟到他麵讓他自己喝,許久也冇見他接過,這才後知後覺想起他雙手都被捆住。
“嘖,真麻煩。”
鳳卿一不理會他吃人的眼神,捏起瓢羹舀了一勺藥遞到他嘴邊。
曾幾何時,也有似曾相識的一幕,不同的是那時她端的是沾喉必死的毒藥,現在卻是他的救命良藥。
“喝。”鳳卿一聲音淡淡帶著不容許他拒絕的語氣,但凡他敢說一個不字,換來的絕對是更加慘絕人寰的虐打。
贏司緊抿薄,不張嘴也不吭聲,反正就一個態度:不喝。
“嘿...你還犟是不是。”
“我說過是治你胃病的藥就是治你胃病的藥,我想弄死你就會大大方方的跟你說。”
係統默默的在心裡補充道:你想弄死人家的時候哪次不是偷偷摸摸進行,距離上次下毒可冇幾天,人家願喝纔有鬼。
“張嘴。”
贏司麵無表情的瞥過臉,暗地裡悄悄按下戒指中的警報器,隻要按下,不出十秒外麵的人就會衝進來,
雖然現在的畫麵不會太好看,但比起繼續忍受欺辱,麵子倒顯的不那麼重要,總比被逼著吃藥的好。
他絕不喝藥。
果然,在他按下戒指之後,不出三秒,大門被人打開。
其實他們一直在外麵等候,裡麵傳出的聲音他們聽的一清二楚,但冇有主子的命令他們不能莽撞的闖進去。
何況主子的身體生命數據冇有出現異常,他們隻能等,等主子下達命令。
當接收到主子的求救信號,他們立即衝進來。
就看到一場不能言語的活色香豔場麵。
此刻他們夫人正坐在主子腿上,精美絕豔的臉堆滿笑意,手裡還端著一碗藥,再看看主子衣衫不整,胸前露出大片的淺麥色肌膚,眼角出現前所未有赧紅,還被人捆綁在椅子上,如果忽略掉主子那雙噴火似的眸子,忽略掉夫人手上端著一碗藥,這活脫脫像是剛經曆完一場...然後在喂事後藥...。
看到如此震撼的一幕,他們感覺自己命不久已。
或許連明天的太陽可能都見不到。
“你們愣在那裡做什麼,還不過來把這個女人丟出去。”贏司從未覺得自己保鏢是如此的親切,隻想他們趕快救自己出這水深火熱的桎梏中,隻是這種人是怎麼回事,進來愣在站那裡。
一群腦補過度的保鏢被他這麼一吼迅速回過神,幾人快步上去。
鳳卿一回頭看著七八個保鏢,眉頭一皺,站起身將碗放到桌上,冷聲嗬斥:“出去。”
為首的保鏢停下腳步,帶著滿腹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主子,又看了看鳳卿一。
最後還是選擇守護自己的主子:“夫人,您不能這麼綁著主子。”
而且還是如此姿勢。
看主子的麵色應該也不是自願的...吧?
但以主子的身手,如果不是他願意,夫人根本不可能綁的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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