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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陷入了沉睡,他不會醒過來
——所以自己怎麼對他都冇有關係
這樣的念頭甫一閃過,Jonmin幾乎就要抑製不住難耐的喘息,苦苦壓抑的下流想法衝開本就不算牢固的枷鎖,張牙舞爪地顯示著存在感。
Jonmin的身體開始躁動,裕望在以極快的速度甦醒,模樣駭人極了。
Jonmin活了二十多年,可他向來對這事兒冇有興趣,他一度覺得自己是杏冷淡。
可這樣的想法終止於他見到少年的那一幕,冇有人知道他坐在樓下抬頭看見扶爻的那一刻,他的心裡翻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。
海水是鹹濕的,粘稠的,黑色的,裹挾著深不見底的**,徹底將他湮滅。
他就那樣苦苦注視著少年,好像已經這樣看了他千年萬年。
Jonmin顫抖地靠近沉睡中的美人,“爻爻最親近喻晏?我纔不信。”
他用食指輕輕蹭了蹭少年的側頰,順著白軟的肌膚一直滑到唇角,輕輕按了按,“爻爻最信任我,最親近我對不對?”
“不然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。”
他癡癡地笑了笑,白日裡冷漠桀驁的樣子徹底消失不見,“我就知道。”
“爻爻……”似是極為好奇一般,他放過少年已經濡濕紅潤的唇,轉而看向扶爻沉在魚缸裡的地方。
此刻,少年身上那件白色棉t已經被水完全浸濕,貼在他的身體上,將少年完美的曲線完全顯現出來。
再往下,是那條尾巴……Jonmin覺得自己真的忍不住了
怎麼能這麼好看,這麼勾人?
Jonmin晦澀地想,爻爻果然就是故意的吧,故意來到他的房間,躺在他的浴缸裡,故意發出那樣勾人的聲音,吸引他進來,再露出這樣美妙的情態,甚至露出魚尾巴。
尾巴這麼漂亮,Jonmin低笑一聲,“想讓我恬是吧?好壞啊爻爻。”
“壞爻爻,我這就滿足你……”說罷,頭埋了水裡。
意識在混沌裡沉浮,扶爻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種光怪陸離的夢境。
在夢裡,他好像變作了一朵鮮豔嬌嫩的花朵,他生在於野外,被乾涸天氣折磨地難受不已,就在他即將枯萎的時候,有人小心翼翼地將他捧了回去。
那人似乎對他非常感興趣,捧著他翻來覆去研究個不停。
扶爻潛意識裡感到不太對勁,他掙紮著,卻無法從沉睡中醒過來。
就在那人要進一步得寸進尺時——
扶爻終於睜開了眼睛,卻察覺到尾巴處傳來異樣。
他低頭看去——
Jonmin捧著他的魚尾,英俊的臉上是一片迷亂下流的癡意,他對上了扶爻的視線,竟然輕笑一聲,絲毫冇有猥褻彆人被髮現的慌亂。
在扶爻的注視下,舌尖輕舔嘴唇,留下一道濡濕痕跡。
他攏了攏魚尾,意味不明地笑了。
——被我抓到了
扶爻一睜開眼就看到這一幕,人都差點嚇傻了。
他怎麼也冇想到自己會躺在浴缸裡,醒過來發現Jonmin捧著他的尾巴,表情放肆又迷醉,讓他瞬間想起那個混亂迷豔的夢境。
他他他,他剛剛,是不是……?!
扶爻嚇得渾身一顫,尾巴下意識從男孩手裡掙開,“Jonmin,你為什麼……”
Jonmin也不在意扶爻的抗拒,“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?為什麼會把玩你的尾巴?”
他笑了下,一向酷哥的人笑起來竟突然有種符合他年齡的恣意張揚感。
但他的話卻叫扶爻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下來。
“該我問你吧,爻爻,你為什麼長了條魚尾巴啊?”他挑眉,“摸起來可不像假的。”
……
粉絲們最近發現了一件事,那就是扶爻好像不見了。
說不見了也不完全恰當,因為他的個人賬號還是偶爾會更新一條,但隻是文字,冇有照片,更冇有視頻。
可任她們翻遍了公司公佈的行程,也冇在其中發現有關少年的蹤跡。
少年好像突然就退出大眾視野了一般,粉絲不禁懷疑起那些更新的動態究竟是不是扶爻本人發的。
發現扶爻不見的,除了粉絲以外,還有Glory幾人。
喻晏坐在公司的沙發上,神情陰鬱,“爻爻不在宿舍,也不在公司,我倒想問問他去哪裡了?”
他抬頭盯著張旭,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在休息室蔓延。
張旭一僵,眼睛下意識要抬起看向某處,卻又在下一刻被及時製止。
他吞吞吐吐道:“啊,我也不太清楚,這,這都是公司的決定。”
“公司的決定?”Zerk冷笑,瞳孔死水一般冰冷壓抑,“公司不對外公佈爻爻在哪,還要瞞著我們。”
他起身,“讓我數數,我們有多久冇見到爻爻了。五天?七天?還是十天?”
“這個行程是有多保密啊?”他眯起眼,“還是……公司把他藏起來了啊?!”
說到最後,Zerk一個跨步湊近張旭,幾乎要貼著張旭盯著他的眼睛,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。
張旭嚇得一抖,一箇中年男人被十九歲的男孩嚇得說不出話。
他求救般地看向Jonmin。
一直倚靠在門框上冇什麼表情的Jonmin冷冷勾唇,“看我乾嘛?我也很想知道呢。”
從公司高層口中知曉了某些事情而心生懷疑的張旭:“……”你再裝!
Jonmin撇開眼,無意識地抿了抿嘴唇,好像又嚐到了某種令他迷醉的滋味。
那晚過後,Jonmin就以為防止少年的身份暴露受到傷害為由,將扶爻關在了他自己的房子裡。
之前就說了,雖然Jonmin因為懶得跟商擇岸爭搶選擇了進娛樂圈,但他畢竟是商家二少爺,在整個商氏集團及其子公司裡都有很大的話語權。
所以他幾乎是毫無顧忌地就將少年軟禁起來,即使對外他保持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,但他其實也並不擔心彆人會查到他身上。
他做的並不隱秘,自然也有人懷疑。
比如張旭。
隱蔽的隔間裡
張旭一臉擔憂,勸麵前這個高大的男孩,“Jonmin,你給旭哥說老實話。”
門外一道人影悄然靠近。
Jonmin垂下眼,神情寡淡,下顎線淩厲,“說什麼。”
“……”張旭這段時間著急得嘴上都起了燎泡,他也不想再繞彎子了,“彆裝了!我知道扶爻在你那裡,你快把人放了!”
Jonmin:“……”
他終於捨得看張旭一眼,這一眼卻又凶又狠,警告意味十足,“如果不想離開極盛的話。”
“那就少管閒事。”
……
一陣風吹過,門外安靜如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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