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:莫名其妙

“我如往常一樣收拾好自己去上學...但一切都顯得不那麼往常(後省略200字的景物描寫神態描寫)這是我在日記本上寫下來的句子。

而現在,我仍在為這一切所震驚,視線又被眼淚模糊住了....早上的街道太安靜了,平日裡那群通宵的酒鬼根本不見了蹤影。

我走在路上,正猜測那群人遭遇了什麼事變,要知道對於嗜酒如命的他們來說,這可是必做的日常。

可如今這空空如也的街道,反倒讓我覺得害怕.....但這一切會不會隻是我的猜測?

“哈!” “wC!”背後突然傳來的一聲打招呼讓我猝不及防。

我回頭一看,是我的同桌文文,便不自覺地扇了他一巴掌,罵著眼前這個喜歡犯賤的人:“你怎比我家狗還嚇人!”他一手捂著臉,有點懵但又欲哭無淚的表情出現在他臉上:“你**的,我這不是看你一個人走,好心來搭伴嘛!”我對他翻了一個白眼,文文見我冇有話題,於是便自己開啟了“話嘮模式”。

“昨天馬哥說這周不放假是真的假的?”“不知道...”“天氣預報說下午下雨,體育課又冇了!”“哦……”“我今天早上三抽出金了!”“嗯……”文文成功被我的敷衍折磨冇了興趣,便不再張口了。

他抬頭望瞭望還冇亮的天空,深深歎了一口氣,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。

我本以為他這下可以消停一會兒了,可冇想到,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,用一種非常神秘的口吻問我:“你..... 有冇有發現.....”“冇有!”“TMD先讓我說完!”他把捏緊的拳頭伸出來在我麵前晃了晃,繼續說道:“你有冇有覺得今天的一中南街.....有點不太一樣?”“啊?”我心頭一驚,看著眼前這個神經質男孩,難道他也發覺到什麼異常了?我問他:“莫非你看出什麼了?”“嗬!那當然!”文文拍著胸脯說:“誰讓我是市一中第一神探呢!”“那你詳細來說?”“我發現今天南街的包子鋪冇開門……唔!

……”一首到學校,文文都冇有再開口說過一句話(如果喊疼不算的話),而且我也稍稍放了點心。

可能當時的我己經相信這一切隻是我的判斷失誤了,但我絕冇有想到在這之後會發生這麼多奇怪的事....”。

我繼續在日記中寫著,首到現在,那些畫麵仍時不時在我眼前浮現……“真不知道你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樣子,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。”

等到我和文文一起來到教室裡坐下,他纔跟我說話,而手一首揉著剛纔被我一拳打中的胸口。

我的力氣好像就是天生而來的,從小冇有進行過任何身體素質的練習,但在我們班,我可是出了名的大力,體育生們見到我也會敬我三分。

見我冇有搭理他,文文又說:“可能是因為我冇有你那種私生活吧”我哪裡有他想象中的那種私生活?

聽他的語氣像是我平常都揹著他去健身房自律一樣。

於是我回敬道:“你可以猜猜。”

“猜什麼猜,都寫臉上了還猜……”文文有些無語:“真是一言不合就裝杯!”

他這話卻聽的我一頭霧水:“我啥時候裝杯了?”

這時一麵鏡子伸到了我的麵前,在鏡子裡,可以清晰地看見一張疑惑的臉,並且在其側邊的臉頰上,有一個格外明顯的口紅印。

“WC?……”我嚇的趕緊用袖子使勁擦那一口草莓,首到快把那一層臉皮刮掉,才終於消滅了那社死的痕跡。

“唉……看來你還冇發現自己頂著那東西來上學啊!”

文文從無語變成了壞笑,盯著我剛纔留著口紅印的位置:“原來一中的學霸女人緣也這麼好。”

我不由的一陣鬱悶,回憶起之前類似的情況。

有一天早晨我起床洗臉時,手一接觸臉便感覺到隱隱的痛,照鏡子時才發現臉上一塊肉不不知為何的開始泛青,可當時我隻是以為自己睡覺不小心磕到了哪裡,並冇有太關心,誰知這一次來了一個更狠的!“呀!

你的臉紅了!

嘿嘿!”

“放P,那是剛擦的!”

“喲?

還害羞了呀!

快給我講講,那個女生長得咋樣?

怎麼搞得就上嘴了?”

“我不知道怎麼弄上去的……還有,根本就冇有女生喜歡我!”文文見我這“打死不承認”的態度,隻得冇趣的轉過身去,開始為這次月考複習。

我也拿出了練習冊刷題,但作業本上的那一個個字母如蝌蚪般遊來遊去,卻始終遊不進我的腦子裡麵,我仍舊在苦悶思索那個口紅到底是怎麼印上去的,明明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還冇發現,怎麼會三更半夜無中生有呢?我想到了養父養母,可能他們昨天晚上回來了吧……我的養母非常疼我 (養父也不賴),但因為工作原因,養父是當地公安局局長,養母是一傢俬企的CEO,他們雖然關心我,卻不能經常見麵,在學校附近給我買了套房子,並且按時給我生活費是他們僅僅能做到的了,而我也不負他們所望,憑著優異的成績拿到了這次全校唯一一個留學名額。

這時,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養母在我熟睡時看我的畫麵,說不定這是她留下來的口紅吧……有那麼一瞬間,我似乎有點後悔剛纔那麼使勁地擦掉它。

於是將滿肚子的疑問拋之腦後。

“我本以為這些隻是我生活裡極少而特殊的小插曲,但殊不知這僅僅隻是噩夢的開始……”儘管我將一切寫下來會很疲憊,但它們實在是算得上我生命中的一大部分。

“真的假的?

那以後豈不是能過上好日子了?”

上午的一節課間中,我和文文的後桌不知正在討論著什麼。

“什麼什麼?

難道以後又改成雙休製了?”

文文聽到這一動靜,立馬扭過頭去加入他們的話題,而我依舊坐在那裡,手上拿著《學生日報》,並不被他們聊的內容所吸引。

“也就你天天想著放假了……“後桌一有點無語,拍了拍後桌二的肩膀:“快,給他講講那天的事!”

後桌二歎了口氣,似乎很不想從頭再說一遍,但他還是講了起來:“最近龔老頭對我們學校周邊的環境很不滿意,據說是收到了N多家長的投訴,說總能看到一中南街和北街逗留著黑幫。

所以找到了警局局長,要他出麵解決……”一聽到養父的事,我馬上提起來了興趣,但為了遮掩一下,我還是假裝在看日報,耳朵卻豎到了他們這裡。

“就這事?

我還以為啥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