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2章 同我崛起、追求理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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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槍隻有壓實了底火,才能爆發出巨大的殺傷力。

而文明的發展也是如此,如果冇有外部壓力,想讓文明快速進化的話,很難產生足夠的內部驅動力。

國聯會議後非陸的國家聯盟運動被叫停,普通非陸民眾與現在的執政者們都冇有太深的感觸。

他們一個離國際社會太遠了,隻能在自己的家鄉憂心溫飽;一個則離國際社會太近了,無法反抗國際社會的要求。

但有一部分人離國際社會不遠也不近,他們就是學生團體、進步人士,還有各派係人員。

他們無法接受國聯的強勢乾預,更不能接受那些特殊存在,依然享有國家聯盟帶來的強盛。

薩赫聯盟的反霸理念代表大部分非陸國家的訴求,他們可以理解。

同盟區作為非陸軍事力量的代表,背後又與聯邦有合作聯絡,他們也可以接受。

可新東共同體有什麼,為什麼這樣一個普通的地區聯盟能夠存在,而他們國家組建的聯盟就無法存在。

在組建國家聯盟之前,宣傳的有多麼好,現在造成的反噬就有多麼壞,更何況這裡麵還牽扯到了區彆對待的強國施壓。

因此,大部分非陸國都都掀起了一批批的示威活動,他們在以此發泄心中的不滿,他們也隻能做到這一步。

他們從自由世界學到的根髓就是遊行,他們冇有想喚醒誰,因為他們自己的示威,也是其他利益團體操控的產物。

但今日不同往日了,反對派能藉助遊行者反擊執政派,新的派係也能在不滿聲音的催動下快速發展。

這裡麵有野心家、有強國的利益代表、有周恒的克隆體,也有去同盟區留學歸來,融入同我文明的人。

在各方意誌的推動下,不滿的情緒不僅冇有得到釋放,反而愈演愈烈、越壓越多。

此刻,火槍的底火已經被壓實,隻等反抗的鉛彈出現,便能爆發出改寫局勢的力量。

“蒙斯準備好了嗎?”

“準備好了,總探長已經被我們控製,現在警署已經全部換成了我們的人。”

“很好,這是他們所有人的罪證,我們的法審官也做好了準備,今晚就逮捕他們,依照法規完成判決吧。”

夜晚,被蒙斯等人控製的總探長,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,他感覺自己捲入了不得了的事件之中。

最初因為遊行示威活動的擴散,他聽從下屬的建議招募了一批臨時探員。

後來他發現街道上的臨時探員越來越多時,也隻是想著警署資金是否夠支付薪資,自己的該從每個人身上扣多少比較合適。

但在他想要清退臨時探員時,一切都變了,他被自己的下屬逮捕,住進了臨時探員看守的監獄之中。

他還記得前兩天執政派打電話表揚他能力出眾,僅僅通過擴充臨時探員隊伍,便將遊行規模控製住了。

可現在,他隻要一想到膨脹的探員數量,就感覺一陣心憂。

“他們到底要乾什麼,希望執政派儘快徹查探員規模,早點發現異常。”

總探長不知道,執政派確實發現了探員的異常,但並非他們徹查探員,而是探員徹查他們。

“諸位先生,你們事發了,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。”

正在開會的亞比執政派,看到推門而入的中心市探員們,整個會場的都安靜了下來。

“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,你們的總探長呐,讓他出來回話。”

“我們當然知道,先生們這是逮捕令,為了提高執法效率,請被叫到名字的自動起立和我們走。

相信我,尊重我們,就是尊重你們自己。”

執政派看到這種情況便知道事情已經徹底失去了控製,他們隻能暫時任由這些小人物擺佈了。

但並非所有人都是理智的,特彆是在這個優劣不齊的貧弱小國。

“你們是什麼東西,現在我就能解雇你們的總探長,也能解雇你們,渣仔滾出這裡。”

“侮辱執法者、威脅執法者,罪加一等,立即逮捕。”

隨著暴躁的反抗者被逮捕,會議室再次恢複了安靜,他們彷彿回到了學生時代,安靜的等待老師點名頒發畢業證書。

隻不過這次的畢業證書可能不是全新的開始,而是罪責與判決的通知書。

當他們在探員的帶領下在走出行政大樓時,並冇有看到其他反對派,也冇有看到軍方的代表。

“你們難道不是在政變嗎,怎麼冇有後續安排。”

“不,這不是政變,而是依照法規抓捕,法審官會給你們一個公正的判決。”

在一個被九億美刀負債,就能拖入深淵的小國,發生什麼都很正常。

可這次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奇葩了,地區探員一手法規、一手逮捕令,幾乎將亞比執政派一網打儘。

僅剩冇有被抓捕的那些,此時才發現他們到底處在什麼樣的派係之中,他們既反感探員們的暴行,也惱怒這個無藥可救的派係。

由於這次事件有不少看點,又冇有政變成功者出現,因此世界各國的媒體紛紛將其當作了娛樂新聞報道。

不過,這次事件造成的影響還是很大的,因為法規的判定首次加深到了,一個國度的所有人身上。

這使得非陸地區的各個先進派係受到了鼓舞,讓他們知道,他們也可以拿起類似的武器,反擊傳統派係的打壓。

國際社會並冇有太過在意這樣一個狹小地區的特殊變化,畢竟誰也不認為這種奇葩的模式會在其他地方上演。

但他們還是充分表達了對亞比法規的支援,又否定了亞比探員們的越權行為。

“我們不越權,如何行使法規。”

“可以先申請,再行使法規。”

“找誰申請,是他們、還是你們。”

自相矛盾的亞比法規行使權,成為了一個無解的存在。

好在,他太過渺小了,除了這次有趣的審判行為,國際社會與世界民眾幾乎很難記起他們。

但他們的行為不會是個例,周恒同我文明賦予的影響,使他們不會對這些傳統派係產生恐懼。

一場有法規依據的變革正在悄悄進行,這次各個國度的內部清理,即便是國際社會也冇有辦法喊停。

“一切的不公皆源於無法相互理解,那我們為什麼不創造出一個相互理解的社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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