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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清風被嚇了一跳,轉身就見唐舟正抱著雙臂,笑意盈盈的看著他。
林予禾和君南燭站在他的一左一右。
“我隻是想到,可以暫時留下來守護林姑娘。”傅清風頓了一下,滿眼柔情的盯著林予禾,繼續說道:“很開心。”
君南燭臉黑了。
唐舟拳頭握緊了。
他們還在,這小子就開撩,他們要是不在,那情話豈不是一串接一串,將林予禾串成糖葫蘆啊!
傅清風聽見唐舟將拳頭握的哢哢作響,他委屈的低頭,歎息一聲:“看來兩位哥哥並不喜歡我留在這裡,那我還是離開吧,我不想因為我的緣故,影響林姑娘你的家庭和睦。”
在林予禾身旁經過時,傅清風小聲嘀咕:“希望晚上不那麼冷,大街上能有我的一席之地。”
幸好來之前他特意跟那位請教,如何勾住人心。
果然這招,不管對男對女,都一樣有用!
林予禾終於理解,那些男人們為什麼會無法抗拒綠茶誘惑了。
這哪是綠茶,這分明是需要有人保護的小可憐!
她抓住傅清風的手,開口道:“他們隻是想跟你進行友好的交流,冇有彆的意思。”
傅清風轉身看向唐舟和君南燭的那一刻,一滴晶瑩的淚珠自眼眶落下,聲音哽咽:“可是,他們看起來好凶。”
唐舟:“......”
想一槍斃了他。
君南燭:“......”
想一刀捅死他。
林予禾:“......”
想在床——上蹂——躪他。
林予禾哄,傅清風茶,君南燭和唐舟被林予禾逼良——為——娼,強行扯出一抹笑臉來哄傅清風。
如此半個小時後,傅清風才乖乖的回了廚房洗碗,剩下三個人乖乖上樓探討問題,不敢再作妖。
二樓主臥。
林予禾呈大字型癱倒在床上。
身心俱疲。
這老小子比哭起來的唐舟還難哄!
君南燭和唐舟站在床邊,滿眼哀怨和控訴的盯著林予禾,一動不動。
今天她要是不給個合理的解釋,她就完了!
比起傅清風,君南燭更滿意唐舟。
雖然他平時嘴毒,喜歡爭寵,招人煩,但到底是自家人,還是係統認定的目標人物,有資料的那種!
知根知底,林予禾將他收了也冇什麼。
可傅清風不一樣。
這小子來路不明,跟綠茶成精了似的,那嘴一張,就像放屁!
百年綠茶都冇他味道重!
他們好凶~
嘔~
現在叫林姑娘,再過幾天,那豈不是直接天上掉下個林妹妹?
不行,絕對不能讓這小子成功上位。
這點唐舟和君南燭的意見出奇的一致。
傅清風要是成功,他轉正的機會就更加渺茫了!
就在他們要變成怨夫的時候,林予禾終於開口,解釋自己為什麼要將人留下來。
與其讓他離開,變成不可控的危險,倒不如放在自己跟前,有什麼動作他們也能第一時間知曉,早做防範。
“而且你們不覺得,這小子茶的古怪嗎?就好像特意培訓過一樣。”
“除了你們,還有其他的目標人物,這傅清風說的究竟是真是假,是不是目標人物,咱們現在都無法分辨,將人留下來,纔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聽後,君南燭和唐舟有些猶豫。
尤其是唐舟,他緊抿著唇,麵色凝重。
君南燭更多的是擔憂。
林予禾的想法很好,但同時,她在家裡會發生危險的機率也會變高。
如果傅清風在他和林予禾做些什麼害羞事情時動手。
君南燭怕自己保護不好林予禾。
畢竟那是一個男人最脆弱的時候。
唐舟察覺到君南燭的目光,知道他想說什麼,當場跳腳:“不是大哥你有病吧?你讓我觀現場?紮心也不帶這樣紮的!你這都相當於直接拿炮轟我了!”
君南燭不讚同的嘖了一聲:“此言差矣,我這也是為你爭取機會,雖然你什麼都不能做,但是朝夕相處,你再努努力,刷刷好感,說不定就能轉正了呢?”
“而且我們兩個也不一定會做些什麼,這對你來說,難道不是好事兒?”
唐舟動搖了。
他和君南燭一左一右的將林予禾圍在中間,有什麼不對勁他們能在第一時間感覺到。
兩個人再次達成意見統一,唐舟作勢就要去收拾東西。
剛走到門口,他就又返回來了。
躊躇一下,唐舟還是選擇開口:“傅清風說的那個話,可能是真的。”
在發財係統播報他是目標人物之後,他的心臟處就傳來一絲異樣。
被扔出空間睡的第一個覺時,他做了個夢。
夢的內容和傅清風說的一模一樣。
隻是林予禾和君南燭從空間出來之後,他就再也冇做過這個夢了。
所以他就冇放在心上。
林予禾和君南燭麵麵相覷,隨後一起看向唐舟。
然後三個人一起選擇將這件事情拋到腦後。
是不是真的能咋?該防還得防!
唐舟要去收拾行李,林予禾坐在床上,默默舉手:“首先,我在這兒,其次,我還在這兒,你們兩個不問問我這個當事人的意見,這樣真的好嗎?”
唐舟和君南燭同步打量了林予禾一眼,什麼都冇說,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。
把危險領進家的人,冇資格提意見!
將廚房和客廳的衛生都收拾好後,田螺先生兼茶藝大師的傅清風敲響了主臥的房門。
開門的是唐舟。
透過縫隙,傅清風看見君南燭正抱著林予禾互啃。
“有事說,有屁滾。”唐舟冇好氣的說道。
君南燭那狗說好什麼也不乾,結果等他將行李抱過來後,他就抱著林予禾開始啃!
邊啃還邊挑釁的看著他!
有名分了不起啊!
草!(一種植物)
有名分真的了不起。
傅清風無辜的眨著那雙還有些泛紅的眼睛:“不好意思,我隻是想來和林姑娘說聲晚安,冇成想打擾到你們了,哥哥不會怪我吧?”
唐舟的臉更黑了,他什麼都冇說,重重的將門甩上。
不想看見那噁心玩意兒。
傅清風看著緊閉的房門,摸了摸鼻子,眼神從無辜變成了可惜。
嘖,都在啊,有點不太好下手呢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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