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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正岸是從小地方出來的人,一直堅信強者為尊。
第一次被一個天空辟宮境都冇有的人辱罵,哪怕他是一個帝子,心中也怒氣難消。
此時,
他見秦恒宇有秘寶護身,竟然想壓破了防護罩,讓秦恒宇跪下。
“難道不知,需要對一個強者保持尊敬嗎?”
柳正岸的語氣冰冷,在被辱罵後,已經不是想著為柳如煙出頭,更是給自己找回到場子。
“你一個皇境,憑什麼稱強?哪怕說當狗,都是高看了你一眼。”
“你柳家又是什麼廢物東西,竟然敢在大秦聖地之內,對本帝子如此無禮!”
秦恒宇環視一圈,擴大了打擊麵。
一群人竟然,冇有一個能看得清形勢之人。
隨後,
這些柳家的發言,更是表明猜測無誤。
“哼!帝子來到柳家退婚,也要放尊重一點點吧!”
“被退婚就如此惱羞成怒?帝子成何體統。”
“無論怎麼說,這裡先是柳家,纔是大秦聖地,你欺負如煙,又辱罵家族,需要道歉。”
“要退婚倒也情有可原,你如此廢物,配不上帝子的身份吧!”
柳家嫡係們一頓鄙夷,對一人過來的秦恒宇很不屑。
這也正常。
原書裡,秦恒宇為了討好柳如煙,每一次都帶著一堆禮品過來柳家,討好這些柳家嫡係,就為了讓他們給自己說說好話。
然而,
這種低姿態換來的,隻會是理所當然。
最初他們對帝子這個身份還有所敬畏,之後覺得自己說句話,帝子都要舔著自己,自然對待秦恒宇的態度,也開始居高臨下。
在所有柳家人看來,柳如煙對待秦恒宇的態度,那是理所當然的。
就你還敢過來退婚,還一個人過來,真以為有人把你當帝子了!
升米恩、鬥米仇。
柳家人在不知不覺中,已經變成了白眼狼,也是這個家族骨子裡帶的刻薄,從柳如煙就能看出來。
頭都是歪的,屁股怎麼可能正?
此時,
葉星辰見秦恒宇冇有什麼動作,隻會罵人,還惹怒了柳正岸,惹得所有人怒罵,覺得一切和柳如煙判斷的差不多,也站了起來嗬斥道:“帝子就可以不符合弱肉強食的法則了嗎?你看看你,境界比所有人都弱,有何臉麵說那胡話?”
“柳伯父怎麼說,也是如煙的父親,你哪怕要退婚,也要保持基本的禮儀,你這般如何配得上帝子的身份,配得上如煙,終究隕落在強者之路上。”
葉星辰見過太多強者就肆意淩辱弱者的行為了,修煉至今,也是為了一步一步的變強,成為能夠淩辱弱者的強者。
弱者冇有說話的權力,隻有強者能說話,你依靠了家族勢力,還如此孱弱,那就是對這個身份地位的侮辱,隻有他這種對實力如此渴望的人,才配成為帝子。
葉星辰心底裡是對秦恒宇很酸,但自尊心的存在,又不允許自己酸得說出來,我也想要成為帝子這句話。
為此,隻能鄙視帝子秦恒宇本身。
柳如煙也覺得,一切安排和自己所預料一般,於是眼眸中帶著厭惡道:“秦恒宇,你道歉完,就可以解除婚約,當你一無是處的帝子去了。”
“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,莫非又想反悔,才弄出這自取其辱的一套,昨日是看你麵子,今日到了我柳家,以牙還牙罷了。”
柳如煙說罷,掏出了一份婚約,手中靈力噴湧,好似刀刃一般把婚約當著秦恒宇的麵絞碎。
婚約撕毀,籠罩在身上的網也被撕碎了。
當年,她在明明邊陲無憂無慮,卻被秦恒宇帶到了大秦聖地,見到了光鮮亮麗的一切,讓她心生自卑。
父親等親族為了獲得利益,把自己一步步地往秦恒宇身邊推。
秦恒宇又有什麼用呢?
他既然把自己帶到了大秦聖地,給予了這麼多資源,那為什麼不讓柳家成為獨一無二的存在,讓自己完完全全淩駕於他人之上?
說到底,就是想給予一些小恩小惠,把自己收服,滿足他那虛榮心。
秦恒宇見婚約燒燬,也自若地掏出一份婚契,掌心黑炎浮現,把婚約燒成了飛灰。
“柳家老狗同意吧?諸如爾等雜種,估計想法也差不多。”
秦恒宇環視一週,不屑地看著場內的一群人。
“我讓你老狗!”
柳正岸被一罵再罵所羞怒,臉色陰沉,好似一塊腐朽的老木頭,手中用力,原本透明的大手印,已經出現了不少金色的紋路。
“砰!”
刹那間,防護罩破碎。
這眼看就要攻擊中秦恒宇,又一個防護罩出現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讓我話說完,你們能退婚約,本帝子很高興,你們白眼狼,本帝子很不喜歡,然後,本帝子生氣的話,後果很嚴重!”
“你們不會以為,事情到此就結束了吧?”
秦恒宇臉上的笑容一收,變得嚴肅了起來,拍了拍手掌。
殿門位置,首先有一枝長槍飛了進來,正中柳正岸的氣門,更是把他狠狠地紮在了寶座上。
柳正岸一口老血吐了出來,凝聚的手印頃刻間破碎。
薑戰穿著甲冑,帶著自己的兒子和戰兵,走了進來,依稀能看見他的臉上帶著怒火。
見過不要臉的,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。
對薑戰來說,隻要秦恒宇還是帝子的一天,那就不能被人如此侮辱。
狗屁的肉弱強食。
大秦聖地能走到這現在,就是靠所謂的規矩,靠所謂的團結一致。
“薑戰!”
柳正岸在見到薑戰的一瞬間,麵容驚慌失色,身體忍不住地顫抖,就好像老鼠見到了貓。
之前,
在柳家把薑家取而代之,占據大秦聖地位置時,薑戰隨手一擊,就擊倒了的千仞巨峰,氣勢張揚,更是無人能動彈。
事後,柳家在瞭解薑戰的戰績後,整整一年,柳家人夜不能寐。
“婚約已經結束,賬開始一筆筆的算,剛剛過來,就以勢逼人,讓我道歉,我也想知道,我錯在哪兒了?”
“昨日,柳如煙在我臉上打了一巴掌,還想不在意,看來終究是心態善良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先還一個巴掌!”
“薑叔叔,把柳家主放開,我相信他一定會主持公道。”
秦恒宇輕描淡寫道。
自己打人都嫌手臟,他倒想看看,柳正岸能不能繼續硬氣。
雖說他如今是一副反派嘴臉,但也冇有看見柳家良善在哪裡?
此時,自然是惡人來磨惡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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