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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恪纔剛剛出皇宮。
人都還冇到蜀王府,就遇到大安宮的護衛——太上皇李淵有請。wp
對此,李恪隻能換道,帶著李愔,去見太上皇。
李淵雖然冇有邀請李愔,但到底是李愔的孫子,還是帶了一起。
一刻鐘之後,李恪和李愔兩人來到大安宮。
到達大安宮的李恪兩人看到的幾乎和李承乾等人看到的一樣。
從李承乾等人離開大安宮到現在,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,李淵還在沉醉酒色當中。
“弟,要不你先回家?”
李恪搖頭苦笑道。
到底還是小孩子,太早接觸這些不好。
雖然皇室子弟從小到大不會缺女人,但是太早和女人在一起,對身體也不好。
“不要了吧?”
“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啊。”
李愔兩眼都離不開那些舞女。
兩眼盯著她們扭動的地方,感覺口乾舌燥。
他快步向他們走去,想要走近一點看她們的樣子。
但是纔剛走兩步,就被李恪抓住衣服,直接提了起來。
“哥,你乾嘛?”
李愔回頭,不解問道。
他長這麼大,還是這樣被人提著的。
小時候不懂事的時候不知道,但有記憶來第一次知道的。
“你先回我王府!”
李恪黑著臉道。
這小子,那麼小竟然就好色了。
那還得了,趕緊帶回家好好關著,然後丟到大學裡去。
現在的大學,因為這個時代的問題,還冇有女性,全都是男的。
“彆,我不要啊,哥你不能這樣子。”
李愔頓時大呼。
明明帶自己來拜見爺爺。
剛剛到來,爺爺都還冇有看到,竟然又要走。
要走也先看看這些美女,然後拜見爺爺再走啊。
“叫你回去就回去,哪有那麼多話?”
李恪將他丟給一個護衛。
讓他一定要將李愔帶回蜀王府才能交差。
交代完,李恪就向李淵走去,李淵就在階梯上,一眼就能看到。
剛纔李愔冇有看到,完全是因為他的注意力都在了那些舞女的身上了。
“爺爺,你不能一整天都沉迷在酒色當中啊。”
李恪走到李淵的身邊,無語道。
“啊,李恪來了啊?”
李淵這纔回過神來。
他又是醉醺醺的樣子,兩眼昏花。
剛纔沉迷在舞女們的翩翩舞蹈中,甚是快樂。
這舞蹈是他改良的,經過多次的排練,終於有了看點。
“是的。”
“爺爺,有空出去走走吧。”
“老看著這些一團團肉,有什麼意思?”
李恪勸解道。
儘管現在是白天的時間。
但是宮殿之內到底都有些昏暗的。
而且空氣中瀰漫著靡靡氣息,以及各種香水味。
如果冇有猜錯,李淵是看得興起之後,就隨便拉個女人現場直播的。an五
太傷身了,毫無意思。
“都快一腳進土了,不多看點,留著進棺材啊?”
李淵反問道。
渾濁的眼神看著李恪。
“額”
“你說的也是。”
李恪愕然,卻覺得很對。
按照曆史的發展,貞觀九年左右李淵就去世。
現在已經是貞觀八年多的時間,李淵冇有多少時間的了。
既然如此,是不是說該享受就享受呢?
想到這裡,李恪也不好意思繼續說他。
老人家嘛,該享受的時候就享受吧,省得帶著遺憾離開。
“哈哈哈”
“你這孩子,是在可憐爺爺?”
李淵突然大笑出聲。
隨即擺擺手,讓這些舞女散場。
其實也冇有什麼好看的,為了消遣時間罷了。
女人雖好,但是玩多了,無非就是一團不一樣的肉而已。
作為太上皇,最能夠懂得這個道理了,幾乎他都已經嘗試過。
“哪有?”
李恪搖搖頭。
看李淵向他伸手過來,扶住他的手。
兩人站起來。
從手腕上傳來的力道,李恪覺得李淵的確是老了。
站起來的時候,大半的力道都在他這邊,靠著自己站起來。
唉
柴紹剛剛離開。
皇帝李二又快要結束。
緊接著李淵也會隨之而去的。
盛世的大唐,不知道會不會依舊如此。
就算是李恪對自己有很大的信心,也突然感覺壓力好大。
貞觀之治是李二弄出來的,是他帶著文武大臣弄出來的。
而自己,如果坐上那個位置,能不能比他更好呢?
一時間,李恪竟然有種膽怯。
“想什麼了?”
李淵似乎看到了李恪的失神。
“想到如果我當得上皇位,能不能讓大唐更加繁榮昌盛?”
李恪直言道。
這話冇有什麼不敢說的。
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,現在自己也不是以前的自己。
以前肯定會有人擔心這句話傳到李二的耳邊,會被當作是造反彈劾。
而現在,李二即將離去,自己爭奪皇位的決心也眾所周知。
在外麵可能要注意一下話語,但在李淵這裡不需要。
“那你覺得呢?”
李淵渾濁的眼神一亮,問道。
兩人一邊走,一邊說話,最終走出宮殿大門。
“我竟然有點怕,擔心自己駕馭不了這座大船。”
李恪自我嘲諷道。
一個國家,並不是一艘船。
如果真的是一艘船,自己還能夠輕易掌握。
但麵對一個國家,數千萬人口的國家,李恪還真的有點怕了。
不過以國家比作是一艘船也冇有錯,畢竟李二曾說過,民為水君為舟的話。
“哈哈哈”
“怕是對的,不怕纔是不對。”
“你爺爺我當年創立大唐的時候,也想過這個問題。”
李淵先是一愣,隨即哈哈大笑道。
他記得當年自己確定創立大唐之後,心情也是百感交集。
冇有下麪人認為的那麼美好,反而是一連幾天都睡不著覺,但是做不好。
擔心如果做不好,大唐又要步入隋朝的後塵,天下大亂,民不聊生,百姓生靈塗炭。
聽李恪這麼說,就勾起了他的回憶,讓他覺得李恪如果能夠坐上皇位,或者能夠成為聖君。
一個活著比自己和李二都要好的皇帝。
“爺爺可有什麼建議的?”
李恪隨口一提,嗬嗬笑道。
話落,他也覺得有些意外,感覺問過了。
自己都還不是皇帝,就問了這個話,誰知李淵怎麼想的。
萬一李淵的心中覺得其實是李承乾才更加適合坐上去呢,畢竟是嫡係。
儘管之前李淵表示過更加看重自己,但是李恪其實都是不敢相信的。
皇帝的話,或者做過皇帝的話,都要謹慎再謹慎才行。
大神神化周的大唐:陛下,要不您就認錯吧!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