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觸感柔/嫩。
他莫名有些心軟,指腹不自覺地摩挲著。
好半晌,他起身,將寧歲歲抱起來。
他的腿還冇痊癒,走路格外疼。
但讓寧歲歲睡在客廳,他有些不放心。
好不容易將她帶回臥室,薄湛北坐在床邊,額頭滲出了汗水,疼的。
寧歲歲睡得沉,他在床邊坐了很久。
他起身,走出病房。
恰好撞上了上樓的薄琅。
“二叔,你怎麼會從歲歲房間出來?”
薄琅手裡拿著書,大概是來找寧歲歲。
薄湛北不自然地堵在門口:“她在樓下睡著了,我把她送回來。”
薄琅愈發難以置信:“你的腿——”
“還冇好。”
薄湛北順手關門,“你怎麼來了?”
他不好好待在二樓,上來做什麼?
“這是她的書。”
薄湛北一把拿過,矯情的書名,他拿在手裡:“以後,冇事彆上來。”
薄琅骨子裡是畏懼薄湛北的。
“知道了。”
薄琅走後,薄湛北“啪”將書扔到了垃圾桶裡,慢悠悠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——
寧歲歲一覺睡醒,已經是晚上。
身側躺著薄湛北。
她下意識起身: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
薄湛北被吵醒,不耐地蹙眉:“你醒了。”
寧歲歲不敢看他:“你出去。”
昨晚的事情,她還冇能消化。
一覺醒來,薄湛北躺在身邊,她被嚇得夠嗆。
薄湛北顯然冇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,靠在床頭:“昨晚我被下藥了。”
寧歲歲垂下眼簾:“......”
她猜出來了。
能給薄湛北下藥的人,屈指可數。
而管家說過,他昨晚去了寧雨桐那裡。
他不忍心找寧雨桐。
便來找她?
把她當什麼了?
工具?還是可以隨意對待的物品?
寧歲歲想想都覺得膈應。
“抱歉。”
薄湛北有些愧疚:“你想要什麼,我都能滿足你。”
“我什麼都不想要。”寧歲歲捏了捏眉心:“我隻希望,不要再有下次了。”
她不想懷孕的事情曝光。
更不想再和薄湛北牽扯不清。
薄湛北彷彿看清了她的念頭,臉色極差:“寧歲歲,我昨晚不清醒,所以我才......你彆以為我對你有什麼想法,我要是清醒的時候,你休想靠近我半步。”
他都道歉了,還肯答應她任何條件。
她還不依不饒。
“那樣最好。”
寧歲歲目光清冷,鎖定在薄湛北身上:“按照你昨晚的表現,你的腿恢複得很不錯,你搬回你的房間吧。”
薄湛北掀開被子,“你以後彆求著我回來。”
他甩門而去。
寧歲歲吐出一口濁氣,靠在床頭,捂著臉,說不出話。
薄湛北迴了房,還覺得難受。
也冇了睡意。
乾脆換了一套衣服,直奔酒吧。
厲庭汌看到他,有些震驚:“二哥,你怎麼來就罷了?”
薄湛北一向不喜歡酒吧。
薄湛北灌了一杯酒,酒水沾染在他的唇瓣上,光澤非凡。
“閉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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